今日二更,状态好也许今晚就能完结了
打开时候不要怀疑,这就是一篇文章~~
结局是早在开这个脑洞的时候就定好的,不如说,所有最开始写的一切都为了这个结局。
但是写的中间有那么点事,让我犹豫纠结了好久,几乎就要弃文了。
郑重声明,我笔下的是那平行世界,不涉现实。
我愿他们,我们,都好。
谢谢所有亲爱的体谅,下面是正文。
王声醒了。
二零一九年四月十五日,苗阜王声录制完某访谈节目后,在赶去剧场演出的路上,不幸遭遇车祸,分别遭受不同程度创伤,现于西京医院进行治疗。
四月十八日晚,昏迷了三天的王声睁开了眼睛,而苗阜还在昏迷中。
王声睁开眼的时候,思绪还没回来,他眼前是一片模糊的,肢体僵硬的,反应是缓慢。他不能很清楚的感知这个世界,甚至不知道自己还活着。
有人在他眼前摇晃着手,他努力将目光定在那只手上,视野才渐渐清晰起来。
是大秦。在一声声叫着他名字。
随即而来的是直击大脑的剧痛,一群白大褂跑进来,围着他东瞧西看。
四月十八日晚十点,王声被确认脱离生命危险。
“苗阜呢?”王声记得当时车里只有他俩,是苗阜在开车。
“就在隔壁,还在监护中。”王声要起身,有人赶紧上去扶了一把。
“瞧瞧去。”
王声几乎是没有任何表情的坐在苗阜的病床边,他问身旁的医生,“有生命危险吗?”
在得到“醒了便没问题”的答案后,王声点了点头。坐了大概有十分钟,便回房间躺下休息了。
整个走廊静静的,无人说话。
那天王声没有休息好,在大秦发微博报了王声的平安后,大批的记者涌来,抢着想发个头条。
再怎么都拦不住的仗势。
王声倚着个枕头,目光冷冷,口气淡淡。“想了解情况为何不去采访医生?”
有人在走廊里低声说,好冷的人。
王声不管旁人如何,他自己就这样,每天上午坐个十分钟,下午坐个十分钟,在床边看苗阜紧闭着眼,若有人来看望,若有人在旁哭泣,他绝对就不再坐下去了。
有时清静了能留王声一个人,他看着苗阜就想,人生大概是由接连不断的选择所决定,另一个时空里是否有个他们,在做了不同选择后,过着截然不同的人生。
我们之间有多少种可能?
王声是学文的,算不出这东西。他只是知道,在他所真实经历的人生里,他们之间不曾有爱情产生。
出事之前,苗阜打着方向盘在跟他说,“演完这场咱俩就能歇一阵。”
王声应,“我总算有一阵可以不用看你这张脸了。”
所以梦中所现,大概只是人生的另一种可能。
人醒了便不做梦了,倒是有一些回忆会浮现。
零八年的时候,没有动车,也没有钱,办完了一点儿事儿后,王声人挤着人,挺着腰板坐了八个小时的硬座,在凌晨两点回到了西安。
一下火车就被冻了个哆嗦。
立起领子缩起脖子,一路小跑着在火车站买了个肉夹馍。边走边吃着,也不打车,走到茶楼,正好天亮。
推开后台的门,就看着苗阜在里面,几个凳子拼在一起,躺在上面睡得直打呼噜,还带着一身的酒气。
听到开门声,一个激灵坐了起来。他眨巴眨巴眼睛直勾勾的看了看王声,王声把刚刚喝完的豆浆杯子一扔甩进垃圾桶里。
“声子,你回来啦……”
“师叔,”苗阜的徒弟坐在他身边,给他削了一个苹果,“五六天了,我感觉跟做梦似的。”
王声淡淡的垂着眼,不应。
“师叔昏迷那几天,我一直在旁边,叫你叫不醒,但你有时候嘴边带着笑,有时候手脚抽搐,大秦叔说你肯定是在做梦呢,我说哪有昏迷着还做梦的,又不是睡觉……”
“活着要像做梦那么简单,就好了。”王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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